Tuesday, January 14, 2014

香港的經濟價值

香港的經濟價值,在於國際金融交收,而其中三方之強是當今三大交易貨幣:美元、歐羅、人仔,亦是如今香港背後三大境外政治勢力之利益所在。自舊年起中共分支團體在港不斷湧現後,美國新駐港總領事Clifford A. Hart就走馬上仼,隨即會晤政黨博客、逛街市大牌檔。很多人大概連上一任是誰都不曉得,但夏千福兩個月便已佔據報章電台電視;須知道,夏是前北韓六方會談特使,更有軍方背景,而美國駐香港總領事館內,亦設有中情局分站。近來連德國駐港澳總領事也出聲了,就該明白,各方到位,一切已是蓄勢待發。普選在前,香港人若真的要民主自由,就要好好把握現時香港金融市場還是三分之局,均勢一破,香港就會失救。香港人所能表達的民情,可以變成是一種國際公民授權;要以小勝大,就要懂得借力。比賊打劫就要嗌救命,香港人繼續選擇沈默,就要接受被共匪輪姦的結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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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,中國局勢逆轉,民國政府避走台灣,共產黨奪得大陸政權,隨後中共軍隊南下。當時港府推測,中共可能入侵香港。港府於是向英國請求援軍,同時在香港邊境加強兵力戒備,並制定多項防禦計劃。英國亦要求美國拹助防衛香港,並從東南亞其他英殖地調派軍隊及軍備到港。1949年底,共軍推進至廣州深圳一帶,並有十多次接近香港邊防記錄,但未越過界線,雙方未有衝突。港府於是實施緊急狀態,九龍新界居民因恐共,不少逃到港島避難,社會出現物資搶購。此時英國政府向中共施壓,英國從新加坡及印度調派數萬兵力到港駐防,美軍則以補給及渡假為借口,在日本及菲律賓調派艦隊到台灣至香港華南海域停留,中共得知美國介入後,為顧與美國關係,以及想先解決已遷台的國軍,才將軍隊停止推進,危機才得以解決。香港得以有50多年的安穩繁榮發展,避過大陸內的革命血腥浩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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環顧天下,交易所有112個,但能發展成主要交易市場的只有21個,而香港世界排名第6、亞太第

 2,港元更是亞

洲第3、世界第8交易量最大的貨幣,靠的是法制健存;因為股票本身只是一張沒有實際價值的紙,

賣的就是「信任」投資是一個計算風險的操作,沒有法律監察,票據上反映的數字就沒有保障,無信不立。所以若接受大盜條件,就是引狼入室、自毀長城,將港交所變成黑店。

要君子愛財、取之有道,先決的,是原則。其實一個地方的財金能力,是應該跟公民權力成正比的,可惜香港有太多人仍依存着很強的求主思維,不思自主。若香港淪陷,在港交所上市的股票就要陪葬,稍為計算一下外國企業在港的資產,只是國企就佔一半,總外資佔港交所市值超過七成,就知道這代價有多大,亦能了解英美這些外國勢力又為何會那麼緊張。只看到自由行的3%,而看不見港交所的73%;人不自知,就無自信,豈能自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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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今天還相信愛與和平,可以感動中共的,不是對歷史無知,就是對現實太天真。稍有了解中共歷史的,應知道國共內
戰時長春圍城死了多少人,亦應知文革害了多少人;就是六四,中共調派到天安門的都是外省兵,因為擔心原

本佈署於北京的士兵,會對學生群眾感到同情,所為的,就是不留情;既不和平,更加沒有愛。

期望中共會因為一萬人和平靜坐而感動,也是完全不設實際。一個會派兵屠殺自己人民的政權,就是絕食致死都只會是為它慳了工夫的行為;藏人自焚也沒有感動它分毫,最近更索性進行大規模區域強制性遷徙。一般人面對賊匪,都不會以愛與和平處理,佔中竟然相信愛可以穿透坦克,除了可能的宗教背景思維,真是難以理解;就是梵諦岡,以大愛行走大陸這麼多年,到現在還是要以地下教會傳道,一個以愛與和平的佔中又可以坐多少年? 


公民集會對政府的最大威脅,就是羣眾聚集可能引起暴動,令社會穩定出現失控的不可預期性;所以佔中的最大本錢,
就是在於阻礙金融市場運作,令市場既有利益波動,引發背後集團因損失以政經手段向政府施壓。去年工運的和平理性非常合作,就夠說明一個財閥,比一萬人更能令政府低頭。一個政權若會視民意為本,是不會需要公民用抗爭行為表達訴求的,對這政治現實視而不見,以不阻礙為運動原則,就是自廢武功。中對奕,需文攻武略雙存;現時本土論述成形,比較完整的系統有城邦論,制度操作亦有全民制憲。勇為神、武為勢,論述既備,只欠民風;單看強拆例子,村民往往剛勇而守,這亦是港府對新界鄉鎮問題束手的原因。要悍衛自己的地方,是不能抱無功而還便安然抽身心態的。

現時運動愈講愈退,甚至已提到泛民入場券到手便佔中可免,對無功而還可接受的,都該是壯年已過,或可隨時抽身的;但再磋砣歲月,要承受最大代價的,郤是現時少青兩代可能有的人生,而這是他們最能奮進的日子。垂暮掩日上,葬送兩代青春;家長政治、殺子文化,又豈下於中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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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春圍城,自1948年5月23日解放軍對防守國軍包圍開始,至10月19日國軍新七軍投降,解放軍進駐結束。期間150多天攻方對守方進行了軍事圍困和經濟封鎖,城內守軍容許城內人民出走,但中共軍方拒絕救助難民,並進行嚴密封鎖,導致數十萬人餓死。

文革自1966年5月16日以後開始,結束於1976年9月9日毛澤東逝世和四人幫被捕。大量文物被焚毀,古蹟遭到摧毀破壞,大量的藝術家、文學家、科學工作者被迫下鄉,下鄉的知識青年人數達到1600多萬,打死、打傷不計其數,包括活埋等手段,全國自殺人數達到20萬人。國外科學家依靠在國內出版的縣誌資料計算,1966年到71年間,全國有3000萬人被鬥,50到200萬人受迫害而死。





沈旭暉:由「對朝特使」到「駐港領事」之路

以往在香港,一般人對誰是美國駐港總領事沒有什麼興趣,但在斯諾登事件後,「港美關係」成為公眾焦點,這時候走馬上任的新任總領事夏千福(Clifford A. Hart, Jr)又被親北京媒體介紹為「重量級人物」,坊間對他本人和整個美國對港政策,難免產生好奇。究竟夏千福的分量「重」在哪裏?要回答這問題,我們必須先對他來香港前的官方職務有所了解。
 「駐朝會談特使」是什麼官?
夏千福來港前,職位是「美國駐北韓六方會談特使」,但這名目是有點名不副實的。由於美國和北韓(朝鮮)沒有外交關係,但北韓又是美國外交「重中之重」,華府自然要任命專員處理北韓問題,成為實質上的大使,這個職位就是「美國北韓政策特別代表」,職位等同大使級別。此外,華府另外還有兩個和北韓有關的「特使」,一個就是夏千福來港前的職位「美國駐北韓六方會談特使」,另一個是「美國北韓人權問題特使」,這兩人也是大使級別。這三名大使,加上
國家安全委員會的韓國組主任,直接向負責亞洲地區的副國務
卿匯報,他們是處理北韓政策的權力核心。
夏千福的任命出現在2011年10月,當時奧巴馬幾乎重組了整個北韓政策核心,包括委任Glyn Davis接替老教授Stephen Bosworth為「美國北韓政策特別代表」,被演繹為調整對朝政策的轉捩點。新班子的任務,除了表面上的要求北韓放棄核武,還包括更重要的執行「有限度接觸」政策。這政策和共和黨時代截然不同,雖然被一些人視為軟弱,但也可能含有長遠而言拉攏北韓、牽制中國的戰略目的。
 肩負對朝「紐約管道」
夏千福由國家安全委員會中國大陸及台灣組主任、國務院台灣協調科主管、海軍參謀總長外交政策顧問等身分,一躍而成「美國駐北韓六方會談特使」,這個調動本身就十分有趣:他修讀國際關係出身,原來專攻蘇聯,後來進修了中文後成了中國通,但朝鮮半島問題從來不是其專長。然而他的職權範圍除了「北韓」,還有「六方會談」,即依然可以名正言順處理中國外交問題,相信他的視線從未離開中國。
夏千福等三名美國的北韓大使自然不可能到北韓上班,但他們肩負了「紐約通道」的秘密外交:歷來北韓和美國其實一直保持官方接觸,美方就是通過這三位大使(近年主要是負責外交層面的夏千福),朝方則通過居於紐約的駐聯合國大使(近年主要是副大使出面),雙方遇上重大問題,都會繞過記者,在這渠道吹風放風。今年金正恩虎頭蛇尾地威脅打「第二次韓戰」的時候,外間以為兩國勢成水火,其實當時夏千福就和北韓駐聯合國副大使韓成烈舉行過會面;此前金正恩進行核試,也是通過「紐約通道」向美國通報。
 駐港領事為美獨特棋子
值得注意的是,夏千福擔任這職位不到兩年就離開,比一般預計的調遷時間要短;與此同時,代表朝方參加「紐約管道」的韓成烈也被調回北韓,似乎美朝關係會經歷新一輪人事調整,但相信美國「有限度接觸」北韓的方針不會改變。究竟夏千福離開崗位是因為做得不好而被調離到香港這個「閒職」,還是因為做得太好而要另委香港這個「要務」,目前尚不得而知。
無論如何,「美國駐北韓六方會談特使」和「美國駐港總領事」這兩個職位,看似風馬牛不相及,其實有一個共通點,就是一方面毋須向美國駐華大使匯報(美國駐港領事館一向直接向華府匯報)另一方面卻能參與制定與對華有關的政策,地位不比北京那位正式大使低,活動空間卻更有彈性,是美國外交的獨特棋子。夏千福曾參與和中國相關的戰略佈局,現在具有「美國駐華大使B」的功能,而三年後他還未屆退休之年,還有更上層樓的空間,北京對他的忌憚,就是可以預期的了。
香港中文大學社會科學院副教授、國際關係研究中心主任;
《國際關係研究月刊》總編輯
原文載於明報國際版